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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无视的感觉-四年级写事作文400字
最近,在班里,我总觉得我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低了,有一种被无视的感觉。课间,我和我的一群好朋友在走廊上聊天。她们在聊,我偶尔评论或吐槽几句,但是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说的话。我一开始还以为她们只是在和我开玩笑,故意无视我的存在,所以我也还是继续说,以为她们都有在听我说话。但是我没想到,她们居然对我说:“啊,夏洛(我的外号),你原来在这里呀!”喂喂喂,我这么大个大活人,在这里都已经站了五、六分钟了,那么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最近,在班里,我总觉得我的存在感变得越来越低了,有一种被无视的感觉。课间,我和我的一群好朋友在走廊上聊天。她们在聊,我偶尔评论或吐槽几句,但是她们似乎都没有听到我说的话。我一开始还以为她们只是在和我开玩笑,故意无视我的存在,所以我也还是继续说,以为她们都有在听我说话。但是我没想到,她们居然对我说:“啊,夏洛(我的外号),你原来在这里呀!”喂喂喂,我这么大个大活人,在这里都已经站了五、六分钟了,那么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长大?从前离我是如此遥远,可是,如今长大派来的使者―—长大的标志却让我不得不承让,我已经……长大了!曾经,老师一声令下:下课!我们就像脱了缰的野马,飞快地奔出教室去玩什么抓人,盲人摸象等许多“sports”类的游戏。可如今呢?除了一些长不大的“野小子”会在一旁玩什么抓人,其他的同学多半在看书、写作业,还有极少数在聊天的。有时聊天声音大了点儿,还会遭“群训”。此刻的我们,已经不再是那群大大咧咧的小屁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风雨交加的夜晚,门外黑洞洞的,我们十个人住在一间小屋里。房间里只有几张双人铺,我这张床还挤了三个人。去泰山玩,在山上的一个小酒店里度过了那一夜。大人们刚吃完饭,还喝了酒,他们早已入睡,可是我却辗转难眠。突然,门外"轰隆轰隆"作响,是打雷了。接着,我闻到了一股酒臭味,只见爷爷的嘴巴张得奇大,酒气弥漫在我要呼吸的空气中,我只好尽量憋着气睡觉。忽然,我觉得有冰冷的东西滴落在我的手上,是雨水,我起身查看,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公交车上人挤人,有一半人数是初中生。我望着窗口飞驰过的风景,无心欣赏。这时有一位阿姨上了车,左手抱着孩子,右手又拉着一个孩子。公交车上大部分人都忽视了这个阿姨,即使有在意的也没让座。那个阿姨站在几个初中生的旁边,过了五分钟左右,依旧没有人让座,那些初中生却表现出一种厌恶的表情。可能是因为这位阿姨身上有狐臭,我也闻到了,阿姨有些站不住了,开口说:“阿姨有点站不住了,能让阿姨坐坐好吗?”初中生开口第一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事发在我四年级上册的一天,只有“良减”的一张试卷发到我手里是,我顿时被吓呆了,这么差的分数,怎么向老妈交代呢?肯定会被她批个狗血淋头吧。我越想越害怕,突然心中蹦出个想法,今天的试卷不用签字,不如把试卷藏起来,暂时躲过这一劫吧。我回到家中,东看看,西望望,该藏哪里呢?藏抽屉里吧,不行,要是不小心打开一点,老妈就会发现的,夹在书里吧,不好,等会儿连自己都忘记放哪里了。我左想想,右想想,最后还是准备将之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吃爷爷烧的面时间很久了,可是每次都觉得不好吃,让他改变一下,可还是很难吃。我都不敢吃他的面了,为了给点面子只好吃,当我说不好吃时,他却说很好吃。我猜测其中原因是他烧的面不清爽,乱七八糟,还可能是烧了他自己喜欢的口味,而我不喜欢。老爸和我一样都觉得爷爷烧的面实在太难吃了,可能连药都比他的面好吃!爷爷的面汤太淡,肉都没有,只有白菜!而面条又放太多了!让我怎么“啃”也“啃”不下去,他也特地学了一些煮面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犯错时,妈妈总会生气训我,不过她不是用普通话训,而是用我们的方言温州话。“勿把皮拉开,要把眼睁开!”“脑子要放点进去。”这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话。我问妈妈,“你为什么总是用温州话训我?”妈妈居然用一个字回答我——爽!这字让我火上浇油,气上加气。哼,爽什么爽?像狗啃骨头一样,坑坑洼洼,训人的温州话真难听。我很会说话,经常把大人说得喘不过气来。一次我和奶奶较量上了,奶奶不是我的对手,只好甘拜下风。没想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的同桌是个奇怪的人,我们跟他说话,他通常要先答应一句——“咩”。因为他整天在我耳边“咩——”,我的说话语气也跟着变了。一天,朋友小s跟我一起去音乐室,途中她跟我聊这个聊那个,可我也是情不自禁地回了一句:“咩!”,小s被我气得怒喝道:“你被你同桌影响了吧?‘咩’传染病啊!”小h向我请教一道题目,我居然忍不住又说了一句“咩——”,小h觉得我很不正常,好像明白了什么,立刻白了一眼我同桌。我也对自己的异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最近,我忙着去香港考中学,准备去香港读书,因此,我必须隔三岔五地去香港,我感觉我与温州渐渐隔开了一些距离。我坐着飞机去香港,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感觉新奇了,而是觉得像回到了家乡一样。在香港机场中走着,并不感觉有一丝的陌生感。我与一行人来到了市区,这儿的一切我已是那么的熟悉,在这香港的大马路随手打出租车,就像是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好多年。等我回到温州,到车站坐车的时候,却丝毫不知道该如何坐车,这里的一切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外公很黏人,可能我是他第一个孙子吧,但他为何一直黏我呢,我还是没能摸透他。小时候,我住在奶奶家,每星期才到外公家玩一天,每次外公都异常热情,一进门就紧紧抱住我,紧得差点让我“断气”,我拼命挣扎,出来的时候总是抱怨,“干嘛这个样?弄得我都喘不过气来了。”后来,我上了小学,不再是“小朋友”了,可外公还是对待“小麦麦”一样对我,我有一次郑重宣布我不再是小孩子了。他终于不这样了,可又有另一种方式来“折腾”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“叮咚,叮咚……”楼下传来了消防车的声音,望望四周却没有一处着火。过了一会儿,听见门外有阵议论声,打开猫眼一看,见几个全副武装的消防员快步走来走去,东张西望,像在寻找什么,看那眼神,好像被哪个人骗了似的。疑惑的我把门打开,几个消防员就像见了救星一样直扑过来,闯进了我的家门,气喘吁吁地问:“火,火呢?”真不知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?我还是胆战心惊地回答:“哪来的火呢?”那个消防员又往里面走了几步,东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班队课上,王老师给了我一个生命,这就是班级里发的蛋仔。蛋仔其实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鸡蛋,但是王老师跟我们说,从今天开始,它就是你们的宝宝——蛋宝宝(每人一个),你们,就是它的爸爸妈妈。自从接过蛋仔以后,我就满怀欢喜。回到家里,我真的把蛋仔当成了我的孩子。我给蛋仔取名叫玉米,因为它的“肤色”是浅黄色的,同时还参杂着点白,很像我喜欢吃的水果玉米。回家后,我给玉米画上了樱桃小嘴、红润润的脸蛋和水灵灵的大眼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是在书房里偶然发现它的,它静静地放在书房的一角。剑柄上刻着一条盘旋的青龙,剑鞘上刻着“青龙宝剑”四个字,刻得苍劲有力。拔开剑鞘,上面已锈迹斑斑,一看就觉得这把剑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。剑锋笔直笔直的,有一股寒气,剑尖泛着光亮,其锋利也许与关羽的宝剑不相上下。莫非这是一件传家宝,因为它看上去好像已经非常的古老,是俺黄家一代一代传下来的?爸爸说对小偷挥一下这把剑,小偷就落荒而逃,真有这个功能吗?这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外婆家有一个小妹妹,天天“恃小卖小”,别人惹了她,或者她把别人欺负了,总是用一句话“我还是个小孩子!”让别人哑口无言。哥哥在餐桌上抢了她的一小根青菜,她发火了,“我还是一个小孩子,你怎么能抢小孩子的东西呢?!真没有男子汉气概!”说着,还嘟起来小嘴,“啧啧啧”了三声,转身自顾自吃饭了。哥哥不敢发作,可能怕被人误会在欺负她,于是作为“补偿”,哥哥赶紧夹了一团菜放到她碗里,她终于眉开眼笑,说了声“这还差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平时写作业写到一半都会喊累,可是今天,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——累不见了。今天上午,老师布置了非常多的奥数作业,我一看到这么多的作业,竟然没有惊讶。一回到家,我拿出今天的五十道奥数题目,开始做题。刚做了十题,一般我在这个时候都要喊累了,可是,我又继续做了下去。过了一会儿,我已经做了二十题,这时候我怎么也应该喊累,吵着要休息了吧,但是,我还在继续写题。接下来,我做到了三十题,这时老爸来叫我休息了,可是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觉得有生以来,她比我妈还懂我,她便是我的保姆阿姨。每天晚上,她不会像一般保姆阿姨那样问我明天早上吃什么,而是第二天早晨待我洗漱完后,准时准点地端上一碗热腾腾的馄饨;每次当我这体质弱的小朋友有些打蔫时,她总会掏出她那随身携带准备给我量体温的体温剂,测量我是否发烧;每次当我生日的时候,她总会送我最喜欢的礼物——玩具气枪。虽然这种玩意儿不该是我这种年龄的孩子该玩的东西。总而言之,就是她最懂我。别急,最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那是在上海的华山医院。我不知得了什么病,说要做手术。当时,我一听要做手术,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。不用说,你们也知道,“手术”两字可不是闹着玩儿的!可是,我再害怕,也躲不过做手术的那一天。那一天,终于来了。我被带进了一个房间。那个房间虽然一旁的墙壁上画满了花花草草,但是这些温馨感都给一个手推车上的医用材料压了下去:几把闪着寒光,锐利无比的剪刀与针筒,雪白的纱布和几瓶盐水。可能是因为做手术要把我的头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这一夜,我没睡好,不是因为怕啥妖魔鬼怪,而是因为呼噜声。晚上八点半,我的老妈、老哥终于找到民宿了。洗洗脸刷刷牙,已经接近九点,上床,我先看书(我们班主任要求每天读30分钟书),并想,我可要珍惜好这段时光。民宿很小,只有一张地铺,所以我们三得一起睡。可是,这种想法没过多久就被打消了,因为我看书如痴如醉,一不留神就到十一点了。刚放下书,发现我已不可能入睡了,他俩不知何时在一起玩“合唱”。那呼噜声时高时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我家西边的卧室有个大窗台,窗下长着一株茂密的紫荆花树,许多树枝都伸到我家来了。这里的早晨会有很多白头翁站在栏杆上“唱戏”,逗得我家的猫咪“喵喵”叫。前几天,我发现窗边的树枝上有一个鸟巢,是用小树枝堆积而成的,想必一定是哪一只白头翁在这里栖息,想念我家猫咪了?还是“异物恋”?可是我从来没有看见这个鸟巢的主人,有可能是个废弃的鸟巢,有些年没有鸟住了。那么,巢的主人去哪里了?它怎么会弃了这个巢呢?那它怎 继续阅读
Read More >“给我一点蜂蜜糖吧!伊美!”又有人向我要糖。我只好给了她一半。她吃完便开始巴结我,弄得我感觉好恶心,只好又给了她一块。她终于走开了,我想她不会只因为糖才当我的朋友吧?我一转头,发现她在向小l要巧克力。哼,贪吃鬼!小l也来向我要糖吃。我难道只是她们的解馋机?果然,小l吃好糖后就拍拍屁股走人了。第二天,我就故意不带糖,观察着她们有什么反应。第一个要糖的是小j,当我七上八下地掏了身上所有的口袋后,说出“ 继续阅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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